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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蜿蜒曲折攀爬后背。戚雯平躺着,姜婵看不见它的原貌,只能看着这一点新长出来的新鲜的皮肤猜测它当时的恐怖。
戚雯似乎很不舒服,闷哼一声,仍旧眉头紧锁。
姜婵吓了一跳,刚刚伸出去的手立马抽回来假装拧帕子。
她小心翼翼地回头,戚雯双目紧闭,并没有醒来。
刚才是她多想了。
她放下心,再次借着擦拭的机会看向那条伤痕。
为什么会在这个位置呢?以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吗?
肋骨侧边只是那条伤痕的小尾巴,姜婵猜测它的真身位于后背,只是到底延伸到多少,怕是戚雯也不知道。
现在还疼吗?
姜婵突然想问这个。鬼使神差地,她摸了摸。指腹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是能稍微感觉到这一块不似其他地方光滑,但却是同样的温热,柔软,又能隐隐摸到那块骨头。
姜婵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的指腹稍稍用力,按了按。
“你在干什么?”
姜婵猛地收回手,心脏狂跳,有种干坏事被人看了个正着的尴尬与窘迫。
她去看戚雯,对方眉头舒展了些,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痛苦,反倒有些轻松,却并没有醒来。她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姜婵试探地俯身,凑得太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嘴唇贴上她的面颊,能感受到那一丝一丝的气流和那一张一合的动静。
“姜婵,堂堂姜小姐也怕打雷?”
姜婵起身,脸色一黑,盯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谁怕打雷。
这句话将她的思绪拉回两年前,夏日的夜里,天雷滚滚,戚雯非要留着她一起睡。
戚雯最开始是暗示,她没听懂,或者说,听懂了,但由于不理解这种行为的动机,觉得自己理解错误了。戚雯说了半天见她还是要走,也不高兴了,直接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和她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