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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帕子。
那没有任何繁复装饰的熟悉素白,帕角隐约可见一只圆滚滚的东西。
旁边那个药瓶,和之前沈清辞给她用过的那个装药膏的瓶子,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沈清辞把东西放在窗台上,窗还开着。
是给她的?是暗示她可以去拿?还是……只是放在那里,忘了收?
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里冲撞,直冲头顶。
她想立刻翻过墙去,想立刻冲到那扇窗前,抓起那两样东西。
然后……怎么办?
她还没想好。
残存的理智拉住了她。
不能翻墙,不能再干那种鲁莽的事。
沈清辞讨厌那样。
她按捺住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深呼吸。
她整理了下衣衫,昂首挺胸,绕出了自家院子,走向沈家正门。
她在沈家正门外停住脚步,整了整衣领,抬手,叩响了门环。
“笃、笃、笃。”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
角门开了半扇,露出福伯那张带着些许惊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