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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给她留的话吗?!
“我明白了!”她声音里的兴奋几乎要压不住,“多谢福伯,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对着福伯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福伯,天冷,您也多注意身子。”
福伯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楚昭已经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回到自家院子,楚昭立刻搬了把梯子,靠在两家相邻的靠近书房窗户的南墙。
帕子和药瓶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咽了口唾沫,心跳如擂鼓。
伸手去够吗?
隔着一堵墙呢,根本够不着。
跳过去?不行,太莽撞,而且沈清辞的窗户还开着,万一被她看见自己像个贼一样翻墙……
就在她纠结万分、抓耳挠腮之际,窗内忽然有了动静。
一道素青色的身影,出现在窗边。
是沈清辞。
她的动作顿住了。
沈清辞伸出手,指尖似乎碰了碰那只白瓷药瓶,却没有拿起。
她抬起眼,平静地看向了墙头这边。
看向正趴在梯子上、伸长脖子、像个呆头鹅一样的楚昭。
四目相对。
楚昭瞬间僵住,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能傻傻地看着沈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