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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个烟圈:
“年轻人总觉得力气大就能成事。
可铁这玩意儿,你硬它也硬,两下就崩了。
你得摸准它什么时候软,什么时候韧,什么时候该敲,什么时候该晾着。”
他弹掉烟灰:“跟养孩子似的,不能只靠揍。”
楚昭盯着自己磨破的手掌,没吭声。
午后,她揣着没锻成的铁块回院子。
水泡破了,黏在钳柄上,撕开时扯下一小片皮。
她草草抹了点药膏,摊开那本《楚氏观察手札》。
翻到沈清辞教她写“一”字那页。
“其握笔如擒敌,腕僵指硬。虚握其手,带写一横。彼时掌心微汗,呼吸屏止。备注:或因其靠得太近。”
她合上册子,眼前晃过沈清辞当时的神情。
她那时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哪顾得上感受笔锋走势。
如今握着铁钳,掌心火辣辣地疼,却忽然懂了沈清辞说的“顺着纹理”。
那人的规矩、清冷、拒人千里,也是一层纹理。
她之前只想着凿穿、撞开、大声宣告,就像对着生铁乱砸一气。
第25章 容易弯
夕阳西斜时,她鬼使神差走到沈家院墙外。
那里有扇常年锁着的后角门,门板上的漆早已皲裂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