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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黑得像墨,只有门口漏进来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堆叠的柴垛轮廓。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影,身上裹着件素色布衣,手腕被麻绳捆着,吊在房梁垂下的一根铁钩上。
那人低着头,长发散乱,遮住了脸。
楚昭冲进去,跪在她面前。
“清辞?”声音发颤。
那人缓缓抬起头。
月光照在她脸上,苍白得像张褪色的纸,嘴角有干涸的血迹,额角青肿了一块。
“你来了。”沈清辞声音嘶哑。
楚昭鼻子一酸,迅速抽出短刀,割断她手腕上的麻绳。
绳子勒得太久,皮肤磨破了,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
她捧住沈清辞的手腕,指尖能感觉到脉搏微弱的跳动。
“疼不疼?”她问,声音哽住了。
沈清辞没回答,只是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身上逡巡,最后停在她后背被血浸透的衣料上。
“你的伤……”
“没事。”楚昭扯出个笑容,红斑还没褪净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滑稽,“皮外伤。我们得赶紧走。”
她扶起沈清辞,那人脚踝的伤没好,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温热的躯体贴上来,带着柴房霉土的气味。
楚昭架着沈清辞往外走,刚走到门口,院子另一头忽然传来脚步声和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