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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说,声音很轻,却像誓言,“等到了南边,我们成亲。”
楚昭抱住沈清辞。
“说定了。”她声音哽住,“说定了就不许反悔。”
“不反悔。”
窗外,月亮从云层后露出来,清辉洒满院子。
那株老梅树的枝桠在月光下,像伸向天空的手,安静地等待着下一个花期。
第二天清晨,沈清辞给楚昭拆线。
针脚拆开时,伤口有些刺痛。
楚昭咬着牙没吭声。
沈清辞用温水清洗干净,敷上最后一层药膏,仔细包扎好。
“好了。”她直起身,“接下来慢慢养着就行,别做剧烈动作。”
楚昭低头看着腹部的伤疤,那条“蜈蚣”颜色还很新,但已经愈合了。
她抬手摸了摸,皮肤还有些敏感,没那么疼了。
“留疤了。”她说。
“嗯。”沈清辞收拾药罐,“会淡的。”
“我不在乎。”楚昭咧嘴笑,“这是勋章。证明我英雄救美。”
沈清辞看了她一眼,没理她,转身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