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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颜见姐姐。
她是个小人,夺姐姐的妻子。
苏芷落无声把姐姐喜欢吃的东西放下,她带了一捧向日葵,底下还有个信封,柳程叙想看是什么,苏芷落就拿打火机把信点了。
柳程叙很好奇内容,也止不住去猜测,是对姐姐的思念,还是向姐姐告状呢?
不管哪种,她都想跟一句。
姐姐,我真的真的会对嫂子好的。
太卑劣了,她是一条毒蛇,在寒冬里被嫂子救活,咬嫂子一口,还伸手要姐姐给她解药。
不觉,柳程叙脸上湿透了。
苏芷落看到了,她想,柳程叙应该知道错了,她应该有愧疚心了。
柳程叙把脸擦干净,她给姐姐磕头,头抵着地,心说:姐姐,对不起,我改不了。
苏芷落收拾好烛台,喊她几声,她才回过神,回程的时候,她把手放在苏芷落的腰上,脸颊贴着苏芷落的后背。
苏芷落觉得不适。
柳程叙贴的很紧,哭湿了她嫂子身上的薄衫。
微风吹拂,柳程叙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红灯时,把她嫂子吹乱的头发往耳后放。
回到家,两个人努力把情绪收回来。
现在过清明节没有什么忌讳,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苏芷落没炖肉食,纠结弄什么的时候,柳程叙把袖子挽起来洗了绿油油的上海青。
你去客厅吧,我弄。柳程叙说。
苏芷落有些晃神,手指落在耳边连续勾了两三次,才把头发勾到耳后,苏芷落出来的时候手机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