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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7月25日,褚宁好像还没说过“我之前听说过你”之类的话吧?
卫仁礼也恍惚了,她敲敲脑袋,把话题转回到雷诗然头上:“你连骂她都不舍得,什么狗屁仇恨,你就是还爱。”
“没有!我不爱!”雷诗然像个幼稚园小学生一样反驳,站起来拿着话筒就语塞了。
卫仁礼跌在沙发上,她今天很不像她,她已经很多年不说脏话了,她几乎有点忘记她自己是从什么样子走过来——但这是她,被褚宁听闻的坏东西,披上浪子回头的好学生的皮过了这么久,她几乎忘记自己为什么出发。
就是在这样愤怒,愤怒到没有一句脏话可以表达心情的时候,她成为了现在的卫仁礼,选择了用文明的语句寻求知识,来解答心里的未知。
她闭上眼,指挥褚宁:“她嘴里没有脏话,你教她说几句嘉水话,免得污染文明人的普通话词库。”
冷气吹着汗湿的t恤和短裤,卫仁礼闭着眼,褚宁倒是没吭声,雷诗然说:“沈毓鸢你全家死光光!”
卫仁礼鼓鼓掌。
褚宁不明所以,只好跟着鼓掌。
包厢里一片热闹,雷诗然握着话筒哽住了:“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还真的有效。
要大喊让别人去死,雷诗然大概就不会憋着让自个儿死了。
想让什么东西死的愤怒,从自己体内挪出去,挪到虚空中,挪到音浪阵阵,话筒放大了音量,卫仁礼长出一口气,握住褚宁的手。
褚宁愣愣地靠近,在雷诗然蹦出的其他诅咒声中把耳朵贴向卫仁礼。
“明天我会对你说我想说的话。”
褚宁干涩一笑:“能今天说给我吗?机会难得。”
“那我先说半句。”卫仁礼睁开眼,看雷诗然骂得忘情,偏转脑袋,贴在褚宁耳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