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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漾仿佛陷入了怪异的兽类巢穴中,他的感官都被怪物所填充。
所能承受的触碰膨胀再膨胀,越过某个临界点,林漾吐出热气,他低喃,“真是要了命。”
黑色的、湿漉漉的头发,散在临的面颊上,又落在它的脖颈,犹如黑色的小蛇。
林漾白腻削瘦的右手松垮垮的掐住临的脖颈,黛青色的血管绷起,好似与临脖颈处的血管连在了一起。
“临,你要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吗?”
林漾没有讲死。
他不喜欢那个字眼。
在窒息的黏稠的湿热的亲吻里,临清楚知晓自己的答案,它不想死,它想活着。
它从来都不想死。
它对那只死去的怪物没有半分愧疚,有的仅是得意而已。
你看,站在林漾身边的怪物是我。
过去百年的记忆是虚假的又如何,最终留在他身边的怪物是我,哪怕是充作替身,当做低等的仿制品,占有林漾气息的,留存林漾身边的,都是它这个劣质品。
它甘愿。
它生出的无尽愧疚,由愧疚催生出想赴死的绝望,只针对林漾。
它亲手毁了林漾的幸福。
淡漠高傲的神当低等的劣质品也没关系、杀戮从不会眨眼的地底怪物,竟然会因毁了某个人类的幸福选择死亡。
临银白的眼眸和林漾对视,这个模样的林漾像没有白日的雨林,无尽的暗吞噬临,让它沉溺其中。
它并非堕落,初见就心怀鬼胎的怪物没有资格用堕落来讲述。
临银白的眼眸弥漫猩红的底色,缠绕林漾的游蛇突然发了狂,爬满林漾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