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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江喻川乖是乖,但犟得很,坐在床边怎么也不肯脱鞋。
钟晚折腾了半天也没给他把鞋脱下来,干脆坐在地毯上摆烂:“为什么不愿意脱鞋?”
房间的隔音很好,几乎听不到外面宴会的嘈杂,只看见江喻川后面的窗户映出宴会上五颜六色的光,江喻川在花里胡哨的光里却依然沉默平静。
他说:“没洗澡,不上床。”
钟晚:“……”
他微微一笑:“你知道吗?昨天你也没洗澡,还是上床睡觉了。”
江喻川的眼睛微微瞪大。
江喻川:“这不可能。”
“这太可能了老公,”钟晚觉得自己笑得一定很恶魔,他像个诱骗小孩的坏人,一下子给江喻川的鞋子脱了下来:“昨天可以,今天也可以。”
他看着自己痛失皮鞋的双脚,很惆怅:“……”
钟晚哄他:“你先睡会儿,休息好了再给你穿鞋,乖啊。”
江喻川慢吞吞地躺了下来,刚躺下来一秒,他又坐起来,背脊挺得笔直,像个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你去哪?”
钟晚也还在琢磨呢。
钟家豪的生日宴他和江喻川都露脸了,但现在还没跟钟家人碰上面,他倒不是真想跟钟叶和钟家豪说话,就是来都来了,不说两句就怕钟家豪跟媒体胡说八道。
要是真胡说八道,还不如不来。
钟晚不说话,江喻川却冷笑:“又想去哪英雄救美吧?”
钟晚:“?”
他说:“我刚刚就想问了,什么英雄救美?”
江喻川面无表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