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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了!留下!”赵砚命令道。
陶悠然扣好最后一颗衬衫纽扣:“协议只管床上事。床下,你管不着。”
赵砚猛地将他拽回床上,咬牙切齿:“现在,管得着了吗?”
“这不算。”陶悠然声音冰冷。
赵砚嗤笑一声,扯开他刚穿上的底裤,不由分说地再次侵入。陶悠然猝不及防,一声闷哼溢出齿关。
赵砚俯身,拨开那紧咬着的唇,意有所指:“咬的怪疼的,松一些。”
陶悠然甩开他的手,别开脸,下颌却被强硬地扳回。四目相对,愤怒与淡漠碰撞,又渐渐被翻涌的情/欲浸染。
“陶悠然!你今天必须睡在这张床上!”赵砚的狠话,最终未能如愿。
天光微熹,纠缠方歇。陶悠然拖着透支的身体,执意离开。坐进迈巴赫驾驶座,他终于支撑不住,疲惫地伏在方向盘上。身为s级alpha,他体能超群,此刻的虚脱,全拜那抑制信息素的药物所赐……
车门被粗暴拉开,他也被拽了出来。精疲力竭的他看向赵砚,语带讥讽:“赵总,小心精尽人亡。”
赵砚脸色铁青,将他塞进副驾,自己坐进驾驶位,恶狠狠道:“我送你!”
陶悠然只当这人吃饱了撑得,在确认车是前往自己的路上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此后数日,赵砚未再骚扰。陶悠然也未得清闲,工作之余,全力翻查海原地产的资料。一个计划,在他脑中逐渐成型。
这天,陶悠然难得按时下班,想早些休息。然而世事难料。凌晨两点,他坐上了飞往外地的航班,疲倦地关掉手机。
他不知,关机的时刻,赵砚发来了信息:
我易感期到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