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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贴着了一会儿,他才后退,重新躺了回去,轻咬着唇道:“我也不是个孩子。”他说着,仿佛为了掩饰尴尬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谢淮伸手轻抚着唇,心不由地被温柔地牵动。
……
就这样待到第三天的时候,出去的几率进一步减少。
最开心的就是林寒舟了。
他觉得出不去还是不太可能的,迟早能出去,难得是和师父在一块。现在每晚两人就靠在一起睡觉。
为了表达庆祝,他还主动要求让谢淮带他出去逛逛。
他还想把这里布置一下,这也算两人的第一个家了。
谢淮不明所以,也带着林寒舟出去了。其实外面没什么好逛的,一应花花草草,什么都没有,就连岩浆都是干涸的。万物停滞,色彩褪尽。
这是一个如死一般的寂静的坟墓。
谢淮告诉过林寒舟,但林寒舟不信,他只是不死心。如果这是一个人的心境,那这个人活得也太没意思了。
两人到了一处广袤无垠的冰封湖面上,湖水被冻成了万古不化的坚冰,寒气刺骨,死寂沉睡。湖的尽头就是燃烧不息的烈焰,将天空都映成赤红。
林寒舟感受着脚底下厚厚的冰层,道:“师父,如果这里解封的话,场景一定很壮观。”
谢淮:“机会很少,这好像已经冻上上千年了。”
湖非常非常大,可以在这里建造一个宗门了,形状就像一个心脏,那只巨兽有可能就生活在冰层之下,只有那里才可以把那巨魔兽巨大的身形埋藏起来。谢淮倒也不怕它,这几日,一人一□□手了很多次,大多打平,极少数分了胜负,但差距太小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湖的四周是高耸的群山,林寒舟说得对,如果这里解封,会是极为壮丽的景色。
林寒舟很开心,也感觉冰封的心湖比刚才的熔岩要有意思的多。他伸出手,以灵气往前滑去。往前滑行的速度取决于释放的灵气强弱。
他滑了一下,转身对谢淮喊:“师父,来一起玩吗。”看谢淮站着没动,他又滑了回去,轻轻抓住谢淮的手——那一双掌心满是粗茧但很好看的手。
林寒舟哪里拉得动谢淮,只拉了一会儿,便停住了。
“师父,你不想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