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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门口,天上宫阙灯火如昼,在楼顶趴着太显眼,而华胥楼已经开始清场,他便顺着外墙攀爬,率先藏进屋中梁顶。
公孙屏虽然使得大开大合的刀法功夫,但算得上藏息追踪的一把好手,上次不知道怎么的被万同悲看出来,让他郁闷许久。等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万同悲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奉仞,缀在后面的是虞秋娘。
他屏息静气,将身形完全匿进房梁阴影里。
虞秋娘将将转身把门合上,外头的声音被隔绝,一直静默不语的奉仞突然发难,伸手擒向万同悲,万同悲不防他手无寸铁,还想出手,当下步法往前一滑,扭身挡住手臂,极为巧妙。
奉仞踢向下盘,两指已递至他颈边,万同悲再闪身,只觉有尖锐的东西抵上命脉,不敢再动。
打破酒坛后,奉仞藏了一片碎瓦在袖子里,本来打算若是华胥楼里洗不掉嫌疑,便割破绳子,摆脱掣肘先逃出。
虞秋娘见万同悲受制,顿时又惊又怒,从腰间摸出峨眉刺,还没近前,她头皮发凉,感到顶上冲来一股凌厉杀气,虞秋娘猛地抬头,就看道高大的黑影从梁上从天而降。
她不得已往旁边转身滚去,公孙屏已将短刀捉在手间,对着她门面,卡在她和奉仞之间,冷冷对峙。
自上次在秋家把他扎成筛子丢进去后,他们两道分别,公孙屏今天才算是又和这兄妹两人正面相遇。
“原来你也在,我们谈话,你来干什么?”虞秋娘冷哼一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上次是浑身动弹不得,现在他可不怕虞秋娘那点手段。
公孙屏也冷哼一声:“谁知道你们揣着什么心思,我可不放心大人独自跟你们一道。”
“放心,指挥使大人比你聪明多了。”虞秋娘冷嘲热讽,“跟那魔头厮混多久了都没死,我二哥还能害得了他?”
哪壶不开提哪壶,公孙屏听到这事就一股窝囊气。
他骂道:“他娘的,别说他满腹诡计,你们这窜出来一下那蹦出来一会的,干的净是缺德事!”
虞秋娘回击:“解碧天干的可也只多不少!”
公孙屏顿时杯弓蛇影:“奉大人可清清白白,跟那魔头绝对没有任何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