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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就睡了,还找借口。
“她一上来就强吻,我手无缚鸡之力啊,就这么中招了。”初雪自己回想起来也唏嘘不已。
“它就是那时候钻进来的,我感觉自己又脏了。”
“谁能想到咒灵还会性骚扰呢?她还专挑漂亮的下手。”
“防不胜防啊,谁知道连你的六眼都看不出来呢?”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五条悟安静听着,偶尔应一声,垂眸专注手上的动作。
逐渐熟练后,速度也提上来了。
他甚至有余力考虑美观,将针脚排列得整整齐齐。
他的眼睛就是尺,间距分毫不差。
抽针剪线的时候五条悟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疼?”
“……有一点。”
初雪抽出湿巾,轻轻擦拭从皮肉·缝隙渗出的血珠,语气平淡。
“五条老师啊——”女孩翘着腿坐在桌上,视线终于与他平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比我死得还早怎么办?”
她笑得狡黠,冲他眨了眨眼,竖起的手指轻轻摇晃。
“对我有点信心吧。要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咒术高层会把她榨干,咒灵会将她吞噬殆尽。
——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优解吧?初雪。”男人拍了拍她的腿肉,笑容意味深长,“别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