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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自诩聪明人吗,自己想。”
“真是的,女生的脾气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只会放地图炮很逊哦。”
两个老同学玩笑似的拌了两句嘴,成功让柳暮冬紧绷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她长出口气,无奈总结道:“因为五条老师的理想是改变腐朽的制度,所以只要没到别无选择的境地,再愤怒都不会掀桌子。总监会就是拿捏住了这样的心态,才会肆无忌惮。”
高专可不止一个虎杖悠仁需要照拂。
贸然翻脸总监会固然会付出代价,但五条悟自己也讨到什么好处。
好人需要万般忍耐,而坏人则可以肆无忌惮,这样的现实很不讲道理。
但没办法,革命的火种还太渺小,必须小心呵护。
“咦??”
什么改变腐朽的制服?
伊地知洁高“唰”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上司兼学长,脑袋上顶满问号,却没人出来给他解惑。
“你们还要继续呆下去吗?我要准备工作了。”
家入硝子拿起冰冷锋利的手术刀,一手放在覆盖遗体的白布上,作势准备掀开。
柳暮冬一顿,下意识想要反对,但想到这是必要的流程,又将涌到唇边的话咽了下去。
罢了,人死如灯灭,遗留下的躯体不过是一块早晚会腐烂的肉,硬要保持完整似乎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