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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愚昧被有心人煽动,甚至毁了梁朝。”
此谬论一出,叫花子们听着都感觉不舒服。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
晏长翎神色渐渐冷下去,她再不对着自命不凡的道士,而是收回视线平静道:“我朝衰败原因诸多,但税赋不堪负重,以致民不聊生,便足以令江山移天换日,另选贤主明而治之。反倒梁亡旧臣文人非但不痛定思过,反祸水东引,责怪到本身饱受磨难的百姓身上。此番言论,才是倒行逆施,罔顾人伦,不得人心的暴论!”
“比之胡虏,一般无二。”
一句你跟胡虏没什么两样。
瞬间让算命子绷不住,急了会眼,但他很快自命不凡拂袖,故作深沉:“你不懂,你一个女儿家懂什么国家大事?”
“你还年轻,自然看不穿那么深奥的原因,我劝你还是早点打道回府避免抛头露面。”
“如今算北朝,但你毕竟是梁人女子,得守梁人的规...”
明明说不赢还故意装出一副我宽宏大量让你的。
这爹味十足的教育不成反被教育。
瞬让姜宝意瞬间翻了个白眼,站出来道:“人要是活不下去,还不允许人自救?这样的朝廷连让人自救的机会都要抹杀,还漠视底层生死,我想不通这种朝廷还留在世上干什么?”
“怕是糟践梁人的事不比胡虏少。与其留着被敲骨吸髓,倒不如推翻了事。”
“而你亡梁文人非但不反思,还倒打一耙,难怪每次起义都失败,想来老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知道亡梁旧臣都是些什么货色,不愿意陪着白白送死。”
“反倒是胡虏,看清亡梁旧臣都是不得民心的货色,就算屡次反抗他们,还故意纵容某些江湖浪人在此大放厥词,显然也只是被他们当路边的一条。”
“汪汪!”最后她故意冲他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