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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管事,我院子的茶花开了,花是金黄色,应当名贵得很......”谷雨担忧万分,吃力地将他送错茶花的事情说了。
“趁着天黑,常管事,你快些让人将茶花搬回去吧。”谷雨着急地道。
吃一堑长一智,常明从苏培盛挨打之事琢磨出了些门道。
胤禛容不得底下的奴才胡乱揣摩,自作主张,他挨打便是因为如此。
谷雨院中的茶花,乃是广西提督进贡给康熙的金花茶,精心伺候之后,分了几株出来,胤禛开府时得了一株。
若非胤禛亲指,就是狗胆包天,常明也不敢私自将茶花搬到她院中来。
不过,常明眼珠一转,暗自嘿嘿偷笑,顿觉着浑身舒爽了。
胤禛的心思昭然若揭,瞧谷雨的反应,他只怕还有得磨。
虽说胤禛是主子,收个格格在后院不过时一句话之事。
只少年郎的心思,跟那春日猫闹春一样,嗷嗷嗷叫得周围十里都能听到。
他当年也这般过,对着喜欢的姑娘抓心挠肝,表面上却还是要充一充斯文。
“姑娘,茶花你就放心赏着,没事。”常明笑呵呵道。
谷雨见常明不以为意,总算放下了心。一时间,她又暗自琢磨起来,莫非胤禛不懂茶花?
不行,茶花实在太过金贵,她与陈婆子她们都不懂如何伺候。要是养死了,卖了她也赔不起。
谷雨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小院,守着茶花直到夜深才去歇息。常明受罚带来的沉重负担,加上怕茶花出事,谷雨几乎整夜都没合眼。
翌日早起去当差,谷雨脸苍白得几近透明,那双本就沉静的双眸,仿佛秋日晨曦的雾霭般萧瑟落寞。
胤禛早起到了启祥堂,戴铎与傅鼐进来回事,德昌与谷雨前来奉茶。
谷雨一如既往轻手轻脚,将茶盏放在他的右手边,再悄无声息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