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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呐呐道:“爷,奴婢听不懂满语。不过奴婢认识,爷写出来,奴婢就知道了。”
胤禛一瞬不瞬盯着谷雨,羞恼难当。
好一个只认识满文,还敢让他写。
他一退再退,她反倒蹬鼻子上脸了!
“呵呵,真是聪慧!”胤禛冷笑几声,几近咬牙切齿道。
本想转身就走,双腿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坐在那里久久不动。
人尽皆知近段时日胤禛的脾气不好,恐再惹怒他,谷雨不敢再说话了。
今天她米粒未进,只喝了好些水,先前又喝了一碗药。此刻她想方便,却又不敢动,憋得跟毛毛虫一样在榻上蠕动。
胤禛本来满腹的烦恼,见谷雨动来动去,不禁呵斥道:“你要作甚?”
谷雨憋急了,羞赧地道:“奴婢求爷恩准,奴婢要去小解。”
胤禛听得一愣,再看谷雨红了的脸,那股气,倏地散了。一下笑出声,起身让她下炕。
“要是我不恩准,你可是就不去了?”胤禛站在那里,忍不住戏谑问道。
“是。”规矩刻在了骨子里,谷雨想都不想回答。
胤禛又是一声嗤笑,真是满肚皮的无奈,不知该拿她如何才好。
“你这脑瓜子,究竟是如何长的,说你是榆木疙瘩,偏又得了几分灵气。”
谷雨窘迫得脸颊通红,此时她身上只穿着里衣,硬着头皮从榻里面摸到袄子,躲在被褥下往身上套。
屋内太热,胤禛瞧着谷雨的动作,脸莫名开始发烫,背转过身去,装作去拿放在长几上的大字。
谷雨见状,趁机飞快穿上袄子,起身下榻去穿鞋。胤禛回转过来,见她弯着腰去勾鞋,脚尖轻轻将鞋挪了过去。
谷雨谢恩,胤禛霎时又来了气,“成日谢来谢去,你不嫌烦,我还听得耳朵起茧。我对你不是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