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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歪,花瓣还有粗有细的。
多兰手上的剪刀一顿,抬眸瞪向胤俄。
坐着说话不腰疼。
胤俄见状,将手中的窗花放下了:“福晋,先别剪了,给我涂药吧。”
他的额头虽然不疼了,也不红肿了,可是淤青还在,实在影响他这英俊潇洒的脸庞。
多兰低头继续剪手里的窗花,不走心的吩咐道:“何为,给你家爷上药。”
哼,胤俄刚嘲笑完她剪窗花的技术,还想让她上药,她可没这闲功夫。
正屋的门是敞开着的,何为在门外守着,听了多兰的话,便迈进了门槛,可一只脚刚迈进去就收到了来自胤俄的眼刀子,何为只得将迈出去的一只脚又退了回去继续在门外守着。
瞧着福晋一门心思只想着剪窗花,胤俄不免有些来气:“爷去乾西四所用午膳,八哥和九哥都发现爷额头受了伤,爷可只说是自己喝多了酒撞门撞的,护的可是福晋你的名声。”
胤俄像一只“八哥”似的在耳边一直叨叨叨的抱怨,多兰的心浮躁起来,剪刀没了轻重,手里的窗花终究是剪废了。
多兰将剪刀放下,吩咐宝音和图音端水、拿药膏。
胤俄见状,得意的从碟子里捏起了一颗蜜饯往空中一扔,用嘴巴接住咀嚼起来。
多兰洗干净手,又用帕子擦干了手上的水分,拿起药膏走到了胤俄面前。
胤俄的额头比起昨晚虽然好了许多,但多兰还是如昨晚一样,用木签子取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有淤青的地方上。
待药膏涂抹完毕,多兰本想坐回去继续剪窗花,却听见胤俄嚷嚷着腿酸,多兰只好叫宝音进内室拿了织金软枕放在美人榻上。
胤俄整个人平躺在美人榻上,头枕着织金软枕,两条腿放在多兰的膝上。
多兰耐着性子问:“爷是大腿疼还是小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