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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提老八、老九是人证,这会让汗阿玛怀疑你们结党营私,当然,汗阿玛生疑的种子也不是一日就种子的。】
直到此刻,胤俄才彻底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
当时,他心中忐忑,就急着给汗阿玛解释清楚,却不想越描越黑了,那他此举岂不是坑了八哥和九哥?
胤俄傻眼了。
胤俄向多兰求救:“福晋,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福晋的脑子可比他好使的多。
多兰扬唇:“不怎么办,汗阿玛都派人来了,你自然是没事儿了。”
胤俄又问:“那八哥和九哥?”
多兰抬手拿起一块栗子酥:“他们也没事儿啊。”
【只要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种子不会长成隐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就不会被连根拔起。】
胤俄心下稍安,便听福晋说道:“张嘴。”
胤俄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多兰则将手里的栗子酥,塞进了胤俄嘴里,又噗嗤一声笑了。
栗子酥一半在胤俄嘴里,一半还卡在胤俄嘴外面。
胤俄抬手将栗子酥拿下来,小口小口的吃着:“味道不错。”
这栗子酥咬一口香甜酥脆,多兰点头:“是不错。”
夜晚,多兰头靠着床栏,腰后垫着织金软枕,身上盖着锦被,一旁盘腿坐着的胤俄在读《论语》,读着读着,胤俄就打起了哈欠。
多兰笑问:“爷当年在尚书房念书的时候也是这般?”
【上课像听天书?知识啊,它就是不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