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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眼角余光瞥见皇帝正在往这边走,于是连忙走了几步靠近战场,果然看到了“虫子”,嘤咛一声当场晕倒。
可是还没等皇帝出手,元颐然“嗖”地一下子已经蹿了上来,一把薅住了娴夫人的脖颈!
娴夫人差点叫出来,但凭着过硬的演技继续表演着晕倒。
她听到旁边的元颐然说:“不应该啊,刚摸了脉也没啥事啊。”
于是元颐然随身掏出一根针,针尖在太阳下闪着寒芒,闪烁着不详的冷光。
直接对着她人中扎了下去。
娴夫人尖叫着醒来,“别扎我!醒了醒了!快饶了我!”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子车向文才从奏折里抬起了头,假惺惺道:“刚刚发生了何事,我太专心批奏折,竟一点都没听到。”
娴夫人哭着跑远了。
当然,朴实无华的宫斗,随着大婚之日的接近,而变得愈发密集。
元颐然从水池边经过,那边就有夫人掉进水中,还派了大嗓门的丫鬟,站在旁边抑扬顿挫地实时播报,“啊呀!夫人好好的落水了,这是为什么呢!哦——是因为元姑娘正在经过……”
话没说完,元颐然又蹿了过来,并跃跃欲试地从怀里取出了她从兄弟那里拿走后,一直没有归还的绳钩。
“不知道为什么,宫里最近各种事故都变多了。”元颐然感叹了一句,“走路平地摔,水边下饺子,好神秘的样子,你们是在做什么我不了解的仪式吗?”
一边说,她一边将绳钩栓在旁边画廊的栏杆上,然后利用绳钩的设计,将绳子甩出去,再像钓鱼一样,将夫人直接从水里钓了出来。
试图落水栽赃的夫人:“……”
她收着线,同时表扬着自己,“真不错,我的技术愈发熟练了,这是我这三天来钓上来的第三个人,大家咋这么喜欢平地落水呢,要注意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