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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床……”
赵光禄注意到女儿也和自己几个一样,曲腿坐在了席上,知她定然不舒服,想到之前说好了,要做一张胡床,忙回过头问赵端午:“胡床还没做好吗?”
“快了快了。”
赵端午将嘴里的粟米饭咽下,又似想起了什么,懊恼道:“完了,快不了。本来能快的,但现在,不是要再做一副曲辕犁给萧仆射吗?那做胡床的事,只能往后推了。”
赵光禄张了张嘴。
想说,我来做吧,话到嘴边,又想起,军中尚有要事,他接下来几日,亦不得闲。
心中愧疚,那边李星遥却道:“没事的,不着急。”
新做曲辕犁,要用木头。
胡床,也要木头。
榨油机,同样要用木头。
在心里默默排了次序,李星遥琢磨着,家里剩的木头,若做了曲辕犁,打胡床,便定然不够了。到时候赵端午定然还要去曲池坊,她正好可以找机会同去。
因都知道,当务之急是把曲辕犁做好。李星遥便又在地上画了图,赵端午按照图,新做了一副出来。
将新的曲辕犁送到萧家田庄,萧瑀试过,便准备带到朝堂上去。
临出门时,自家那成天不干正事的四郎钻了出来,指着曲辕犁啧啧啧啧啧个不停,“阿耶,这便是那什么曲辕犁吗?”
萧瑀懒得理他,正要让人将犁一并装好,他却又道:“这东西,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你懂什么?”
萧瑀看他一眼,只觉本来就揣着事的心更烦了,“你成天不着家,在外头瞎混时,难道没听那些农人提起这犁?”
“听过是听过,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