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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遥隔着越来越深的夜色,一把拉住了他。
她也听出来了,第二个说话的人,便是白三郎。
白三郎又来了,是来“偷”榨油机的。那句“便宜了他们”,应该是,想斩草除根,却以为,他们都不在。
一颗心上上下下,思及萧瑀所作所为,又强自冷静下来,不好同赵端午说,只得紧紧攥住他的手,好叫他不要冲动之下冲出去。
“等把东西搬出去,先别急搬回寺里。等风头过了,再刷上一层黑漆,偷偷运回去。”
白三郎又下了令,末了,压低了声音,再次交代:“留几个人,等人回来,弄死了丢进火里,做出被火烧死的样子,再和坊正那边,通口气。”
似有人应了。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响起,透过窗户间歇,李星遥隐约瞧见,白三郎的人抬着榨油机,直奔着门口而去。
脚下步子不自觉动了一下,萧瑀却迈步,准备出去了。
院子门将被打开。
门外,竟然站着许多人。
明亮烛光亮起。霎时间,整个院子亮堂堂如白昼。李星遥的脸被烛光映衬的很白,她捏了捏手心,知道,萧瑀是有备而来的。
蜡烛,是萧家人准备的。方才那些仆从,也是故意带着马车消失了的。
目的便是,为了埋伏。
萧瑀早知,今夜胜业寺会派人来偷榨油机。
“你们是谁?!”
白三郎惊得恍似见了鬼。哗啦一下拔了刀,他以为,对方也是来偷榨油机的。
可,“欺世盗名之徒,你们竟如此胆大包天,人命在你们眼中,竟是儿戏?!”
萧瑀出了声,面上满是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