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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此时,郎中看完诊,出来了。
李星遥顾不得其他,忙问:“敢问郎中,那位小郎君,情况如何?”
“无碍。”
郎中摆了摆手,表情还算轻松。
可,“不过。”
他话锋一转,脸上神情也严肃起来,“身上的伤,是皮外伤,好治。只要按时换药,不见水,养一养,总归会好的。可身上的伤好治,心里的病,却难治。这小郎君小小年纪,也不知,心中怎生有那么多愤恨?”
说到“愤恨”,叹了口气,“幽愤于心,不是几样药就能治好的。你们作为他的朋友,平日里要多开导开导他,免得他心窄了,日后做出什么骇人的事来。”
“骇人的事?”
灵鹊被“骇”到了。
他迟疑了一下,问:“他是因为被偷了驴,所以才幽愤于心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郎中摇头,又指着里头,叮嘱:“他本来就染了风寒,今日叫水一泡,刚才发起了热。等热退后,人就会醒来,我给你们开些药,你们带回去,记得按时给他服下。”
“好。”
李星遥忙应下。
打眼往里头一看,果然看到,人还躺着。心中越发郁闷了,她打起精神,问赵端午:“阿兄,我们……”
“把他带回去吧。”
赵端午知道她想说什么。虽心中有那么些不情愿,可事已至此,明面上,他没有别的选择。再者,他并不知道,对方家在何处。苦等人找上来,不是办法,还不如把人带回去,等醒了,再做打算。
一行人便拉着驴,驮着人,折返通济坊。
回到家中,赵端午又把人安置在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