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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驴往曲池坊去,身后灵鹊颇有些艳羡。赵端午对他下了禁足令,因为之前捣乱,他得在家中闭门思过。
“阿兄,我想吃馎饦,今天能做馎饦吗?里头还要加茱萸。”
“有吃的就不错了,哪来这么多要求?”
赵端午瞥他一眼,到底没拒绝。
二人正说着,身后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小郎君从门里走了出来。
“你起来了?”
鹊惊喜极了。
他看着那小郎君,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高兴。人能起身能出门,那便说明,大好了。人好了,阿姊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今日你想吃什么菜?”
灵鹊问小郎君。
赵端午先人一步,道:“今日吃馎饦,已经定下了,改不了了。”
“阿嗔呢?”
小郎君却只是问驴。
赵端午话音一顿,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它。可,阿嗔是谁?问他干什么,他又不知道阿嗔是谁。
“你能说话了?”
他问小郎君,眼中也写满了惊喜。
小郎君却不回应,只问:“阿嗔呢?”
阿嗔。
赵端午蹙眉,忽然福至心灵,他目光顺着小郎君的看去,果然看到,那平日里驴吃饱了喝足了躺下来休息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