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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官贵人们给阿娘面子,定然会去买阿娘的煤。
出了长安城,百姓们不会买煤。因为他们习惯了采薪取暖,薪,是不用花钱便能轻易获得的。而煤,再便宜,也要花钱。
所以这煤啊,还真卖不动。
他叹气,倒没再说什么。
李星遥见他想通了,便没多说。煤层不同,所出的煤,种类也可能不同。眼下,受条件所限,她只能用朴素的洗选办法,借河流之便,简单洗煤,以做烧砖之用。
之后,待更多的煤采出来,她便要,捣鼓新的煤炭加工办法了。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日,她在屋子里数钱。
因工匠的工钱是日结的,煤矿那边,平阳公主有言在先,人由公主府出,工钱也由公主府结,是以她不用多管。
可烧砖的窑工,却需要她实打实的出工钱。
之前筹备建大窑的时候,她已经花了一部分钱。建大窑,除了人,还得有东西。小到运土的担畚,捣碎土的碓舂,过筛的竹筛,大到和泥浆的泥池,用来阴干砖坯的晾房,都需要花钱。
钱就如扔到水里,连声响都没听到,就迅速变少了。
如今,砖窑已经建起来,一窑能烧五千块砖。第一批砖还在烧制中,没有进账,还是只能花“存款”。
存款越来越少,眼看着先前赚的第一桶金越来越少,她心中说不郁闷,是假的。
正算着钱,灵鹊忽然蹬蹬蹬蹬地跑了进来。
“阿姊,你快去看看吧,窑上起了点争执。”
话音落,又压低了声音:“还有一件事,刚才我看到……”
姐弟两个一前一后忙往窑上去。待到了通济坊,便见,原本应该看着窑,注意着窑温,时不时加把柴或撤点柴的窑工正一脸委屈的站在一旁。
而在他旁边,十分不快的,是赵端午。
“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