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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遥听得云里雾里。
赵光禄道:“这些都是阿耶的熟人。这个,声音最大的这个,就是我先前同你们说过的老于。老于,借我们胡饼,我还了野鸡的,你可还记得?”
“原来是于家阿叔。”
李星遥恍然。
可,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诸位阿叔,也同阿耶一样,在太子麾下吗?”
赵光禄说,他在李建成麾下。于家郎君早先便与他认识,想来,也是李建成麾下的。可黎明在李世民麾下,方才那姓柴的,说他们本来是找黎明喝酒的。那么,他们应该同在李世民麾下才是。
可阿耶,又明显与他们相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姓柴,和黎郎君同在军中,与你阿耶,也是认识的。”
这是房玄龄。
“我姓杜,和老柴一样。”
这是杜如晦。
“我姓常,和黎郎君的娘子来自同一个地方,和你阿耶,也相熟。”
这是长孙无忌。
“我……”
李道玄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心说,编理由可比打仗难多了。
懒得编太复杂的理由,省得自己日后记不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想了想,道:“我与黎郎君一个姓,因为意气相投,所以在军中结拜,他是我义兄,我是他义弟。”
义兄?
义弟?
赵光禄嘴抽,一旁始终提着一颗心的赵端午心说,倒也没错,你与二舅舅,本就是堂兄弟。这么算的话,阿遥刚才没有叫错,黎阿叔是阿叔,李道玄,的确也是她的阿叔。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