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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后冷笑,“切词狡辩,油嘴滑舌!分明是你怕得罪皇帝,阳奉阴违!”
韩舒宜腹诽,说的好像你不怕得罪皇帝似的,怎么好意思责怪自己?
但她心里有谱,这是太后等着她辩白,便小声说,“皇上是妃嫔们的皇上,也是妃嫔们的夫君。出了苗妃和丽妃的事,皇上也是伤心不已的。就好像伤口,不能急着揭开,反而要用纱布盖住上药,等它慢慢愈合,结痂,才算是彻底痊愈。”
“臣妾让皇上舒心适意,就是在盖纱布,上药,且皇上还要为国事日夜劳神,便更不能睡不好了。时间长了,皇帝自然会想开。”
她解释完,等着太后的宣判。
“罢了,你也是一番心意,为皇帝着想,只是日后有事,不能瞒着哀家......”
太后还没说完,外头的翠嬷嬷传来声音,“哎哟六皇子,您这胳膊太有劲了!”
“先起来。”太后淡淡说。
不用她提,韩舒宜也快速起身,站到旁边,等小六进内室时,只能看到言笑晏晏的二人。
“蜜饯,不好吃!不吃不吃!”
孟庭祯一边卖萌一边狐疑,翠嬷嬷老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让自己回内室,他才闹腾起来。
现在一看,啥事没有。
古怪,当真古怪。
她们又在福寿宫待了会儿,太后只说一句,“记住哀家的话。”就让她们离去。
韩舒宜回宫安顿好小六,让清月悄悄拿一瓶红花油来。
清月挽起裤腿后一惊,差点失声,“姑娘腿怎么成这样了?又青又紫。”
“跪的。”韩舒宜淡淡说,“别嚷,悄悄的。”
清月知道今天姑娘去了哪儿,这么明显的青紫,自然是在太后宫中弄的,默不作声的擦红花油,眼泪扑簌簌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