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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特意不看她,目光只盯着电梯不断跳动的数字,生怕自己半路破功。
松田春奈用额头顶他,像头精力过剩的小牛犊。
他把这句腹诽压下来,刚刚已经得罪过她一次了。这个比喻还是留着下次再说。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你那个男朋友,不吃你这套。
松田春奈恶从胆边生,干脆把他整件衬衣都扯得皱巴巴的。
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一不高兴就拽人衣服。松田阵平没招了,说吧,好消息是什么。
景吾说,以后我的报告他包圆了。她故意把尾音扬起来,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苦哈哈地帮我赶工了。都一把年纪了,再帅的脸也经不起你用得这么糙。
空气突然安静得像是能听见电梯运行的嗡鸣声。
松田阵平看了她一眼,绷紧嘴角:继续说啊。
松田春奈:说什么?
不是要跟我说好消息。松田阵平似笑非笑,在哪呢?
松田春奈不解。
写报告明明是件苦差事,怎么还一个两个上赶着给她做。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他给你出的主意?
他转过头看她,眼睛眯起来,如同在审讯犯人。
他语速快极了:他知道警视厅的报告格式第十七条修订案要求吗?知道现场勘验图的标注规范吗?能模仿你的字迹吗?知道你习惯签名的时候最后一笔会向下撇吗?
松田春奈被他这一长串地质问砸得有点发懵:哈?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他看着她迷茫的样子,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