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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乘也就没看见她破碎又寂沉的眸子。
周双低头改着卷,某人惯常支着脑袋欣赏她侧颜,边欣赏边嘴贱,周又又,你说我到底要怎么追你,你才肯动一点点凡心?
周双不搭理他。
许乘便自说自话一大堆。
说到最后,还夸起自己来,我多好的一个人啊,除了学习差点,也没别的大毛病。
喜欢我的好处,那可是多多的。
我给你数数啊。
我专心,不会像别的渣男那样脚踏几条船;我随叫随到;我秒回信息;许乘讲一个屈一根手指,谁敢欺负你,我就教谁做人;你要吃什么我给你买,不想吃外边的,我还可以学着做......对了,你头像不是北极燕鸥吗,我猜你一定是喜欢,我可以带你去看...
周双改卷的手顿住。
许乘像是get到了什么,顺着往下展开,夏天就去北极看,冬天就去南极看,想看多少遍都行...
周双把卷子放回他跟前,打断他的话,改好了,老规矩,错题本拿出来,边讲边记。
又是这样,一腔热情有去无回。
许乘无声地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将本子抽了出来。
本来他还挺怨她对自己如此冷漠的,直到讲题过程中,他察觉她有点不对劲。
她的话语很空洞,太空洞。
空洞得像与平日没什么两样,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妥。
直至她给草稿本翻页时,衣袖从腕上滑落一点。
那泛红的牙印,许乘瞧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