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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乘给她请了病假,顺带给自己也请了一天。
他中午给她带饭,两人一块在她出租屋吃的。
你是不是生病也没给你叔讲?不然作为叔叔,怎么可能侄女生病了也不带她看医生。
周双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嗯,没讲,他比较忙,我不想麻烦他。
她低着头不看他,吃什么都味如嚼蜡。
许乘眉头微拧,眼底闪过心疼。
周双,别太懂事,有时候有些事,是可以依靠别人的。
我还是那句,如果你觉得麻烦别人难为情,那你就找我。
他话落下许久,对面的人都没反应,只低着头默默吃饭。
有那么一瞬间,许乘觉得她回到了当初冷漠厌世的模样。
他看不得她这般,伸手捏起她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周双,说话,说你听到了。他语气算不得好,但又字字只跟关心挂钩。
听到了。周双语调平常,听不出悲喜。
许乘只当她是生病后遗症,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连讲话都兴致不高。
还算乖。他短暂地笑了下,松开她的时候,拇指顺带蹭掉她嘴边的南瓜汤汁。
周双的眸子往下垂,避免交谈似的接着吃饭。
其实她刚刚张嘴的时候,想说的是不必了。
今天过后,不必再有来往。
所以在不知不觉中讲出他想听的话时,内心有那么一瞬间在苦笑,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犹豫不决。
晚饭,她还是跟许乘一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