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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仿佛今天就是高考。
周双和许乘的脸贴,是两人相互替对方贴的,腕上的丝带,是相互替对方绑的。
大会开始前,所有人按班级排成一列纵队,每个班队伍最前边的那位学生,都举着一面大的红色旗帜。
十五班举旗的是许乘。
周双临时排在他身后,莫名其妙戳了下他背,许乘,一会心别跳太狠,相信我做什么都可以。
身前的人回过头来,笑容带着些无奈,不是,学校到底交给你什么任务?总不能是什么高危表演吧?
最近两周,她总是在自习时间被cue出去排练。
问她排练什么,她只说是表演,也没说啥表演。
周双笑笑,不至于,领导又不傻,怎么可能让学生有危险,总之你相信我能办到就行。
许乘挑着眉调侃,该不会是让你去舞狮吧?
往年师附的百日誓师,开场都是舞狮,看前方空地已经摆好的牛皮鼓,就知道今年也一样。
周双摇摇头,指了指前方临时搭建的架子平台,平台约莫一米五高,上方放着一个独立鼓。
舞狮她倒是会,升初中前,她跟武馆的师傅学过两三年舞狮,舞的还是狮头,只不过太久没碰这玩意儿了,要跟陌生人磨合还是会有点吃力,况且就她学的那点皮毛,哪比得上人家十多年的老师傅。
敲个鼓倒是没问题。
毕竟爷爷是醒狮鼓的爱好者,她刚学武那年,爷爷就已经抓着她的细胳膊细腿摁头教了。
她倒也没勉强,年纪小爱玩,玩儿得还挺乐乎。
学会之后,甚至还臭屁自大的要挑战爷爷。
结果就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跟当时学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