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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闹别扭的研磨前辈让我妻有纪仿佛看见了从三花石像上主动跳落的猫猫。
我妻有纪的食指中指立在床上,如同走路一般,一前一后错开向孤爪研磨靠近。食指指腹点了点孤爪研磨的膝盖,轻如羽毛扫过,似在询问我能上去吗。
但也只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那两根指头直接攀着孤爪研磨的大腿,手指弯曲,轻轻勾住对方懒散放置的手。
我妻有纪伸长胳膊,紧紧攥着研磨前辈不反抗的手,趴在床上。
研磨前辈要看看吗,新睡衣。
我妻有纪狡猾地没有逼问,而是找了个契合点,不仅可以联想到换衣间的事,还能避免研磨前辈尴尬。
我妻有纪扯了扯握住的手,寻求孤爪研磨的注意力,仰视的视角让孤爪研磨无处可逃。
孤爪研磨沉默着,也不说不同意,也不说同意。
这种态度
我妻有纪眯起眼睛,果断地松开手,研磨前辈等我一下!
说完,粉毛兔子起身,拿起那件白熊睡衣,背对着研磨前辈,试穿新睡衣。
睡衣的白是死白,一看就是非生物的颜色。我妻有纪的白是粉白,很有气色的白。
和在换衣间看到的相似又不相似,比起换衣间,此时近在咫尺的腰线更加清晰流畅,近到孤爪研磨可以看清对方的肌肤。
孤爪研磨坐着,伸出手。
指尖的皮肤轻颤,温热的气息蔓延他的指腹,被戳进一个小小的凹痕。
孤爪研磨恍然回过神,轻声解释:有纪这边有一个痣。
柔和的腰线处,那颗痣很小,若隐若现,隐藏在曲线中,不仔细看看不到。
我都没发现。
我妻有纪抱着准备套上的白熊上身,尽力放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