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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但我妻有纪盛装打扮的似乎另有约会。
黑棕色的贝雷帽别在脑后,帽子上有两团凸起来,一左一右分在呆毛两侧,远远看上去如同耳朵一般。
身上穿着的衣服眼熟的不能再眼熟,是有纪从他衣柜里拿走的一件黑色短袖,下面配了一件黑色短裤。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粉毛兔子现在身上的装饰,感觉走两步会响起叮铃当啷的声音。手上除了红绳,还戴着一条银链子。纤长白暂的脖子戴了一条黑色细长链子,银色爱心坠在锁骨间。熟悉的腿环勒住小腿,用袜夹连着黑色中长袜。
此时正苦恼地戴上一指多粗的黑色chocker。
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问:要出去吗?
孤爪研磨直接用毛巾在头发上胡乱地擦了两下,湿漉漉的三花变成了炸毛三花。
我妻有纪却如同看到救星:研磨前辈帮帮我,扣不上了。
孤爪研磨走进,接过我妻有纪手中chocker,后面的扣锁确实不太好一个人系。
刚洗完澡的手温热湿润,时不时碰到粉毛兔子敏感的后脖,激的粉毛兔子鸡皮疙瘩都要抖下来。
我妻有纪背对着研磨前辈,回答先前的问题:没有想出去哦!
研磨前辈和他想的反应不一样。
害羞、惊讶全都没有。
难道他猜错了,研磨前辈看的不是这几件装饰。
我妻有纪将床上的三花抱枕翻面,背对着两人。
脖子忽然感觉到束缚感。
我妻有纪就着姿势直接向后仰:研磨前辈,我想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