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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有纪洗漱完,看着脖子的痕迹,嘴角翘起,低头看着手机走出浴室,一抬头,研磨前辈正坐在沙发上。
研磨前辈,早上好~前辈去哪里了。
我妻有纪半死撒娇的询问,眼神快速扫过,没有看见手机,可能落在房间了。
那不回消息也情有可原。
我妻有纪贴近坐下,问道:研磨前辈
伸出一半的手猛然被避开,我妻有纪一时愣住。抬起头,研磨前辈别过脸,似乎刻意躲避他的视线。
研磨前辈?
研磨前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昨天晚上pass。
难道是他夜里睡觉姿势过于狂野,打了研磨前辈一拳?
一大早的,我妻有纪看着炸毛哈气的研磨前辈,眯起眼睛,伸出手,亲昵地不顾研磨前辈挣扎,十指相扣。
研磨前辈一大早去了哪里?
没有回消息,手机不在身上,不可能出去。
厨房、浴室、客厅
我妻有纪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一个答案。
我妻有纪迅速抬头,瞥了眼卧室的隔壁房间。门虚掩,留着一道不易察觉的缝隙,看起来就像弹簧卡住,门要关不关。
啊,被发现了。
我妻有纪垂下睫毛,低着头,如同软骨生物,黏糊糊地抱住僵硬的研磨前辈,贴近颈窝。
唇贴着动脉,砰的心跳声暴露此时三花的不镇定。
研磨前辈,进了那个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