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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有纪抬头,和孤爪研磨对视良久,眨了眨眼睛,他一手拖着腮:研磨前辈,我忽然又懂了,不用给我补习了~
补习不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借口吗,研磨前辈这架势,好像真的要给他补习。
研磨前辈很厉害,数学之类的立刻成绩好到能给高一个年级的黑尾前辈补课。
我妻有纪忽然改口:啊,好像也不是很懂。
我妻有纪利索地翻滚一圈坐起,耷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孤爪研磨边为他准备的椅子上坐下。
他翻找书包,找出数学书和练习簿,书页在空中划出残影,速度快得我妻有纪和孤爪研磨都感觉到一阵凉意。
我妻有纪看似不经心,实则准确定位还没教的章节,指着矩阵向量,问:研磨前辈和我讲讲这题吧,我怎么算答案都不对。
我妻有纪拿着笔,敲点习题册,目光毫不遮拦地看向研磨前辈。他慕强,智性恋,所以在看到孤爪研磨作为赛场上的脑力派,立刻开启了雷达。
研磨前辈嘴巴张合讲题的样子,认真的让人想亲一口。
研磨前辈洗完澡总是懒得吹头呢,因为吹头会冒出热汗,从而敷衍地用吹风机快速带过。但是没吹干的发尾滴着水,氤氲睡衣。
头发也长长了,快到肩膀的位置。
我妻有纪捏着研磨前辈湿漉漉的发尾,捏住那颗垂涎欲滴的水珠,粘湿后的指尖戴着独特的粘腻感,顺势擦在研磨前辈挂在肩膀的毛巾上。
研磨前辈头发长长了,准备剪吗?要不然直接扎起来吧。
黑色也很明显,要补色吗?
理发还蛮贵的,研磨前辈要剪头发的,他可以代劳。
但头发扎起来的研磨前辈,真的有种雌雄莫辨的帅气。我妻有纪想到上次短暂扎了头发的研磨前辈,配上黑金布丁头,就和六本木的潮男一样。
研磨前辈很适合长头发啊,半扎丸子头,配上本就慵懒的气质,完全是迷死兔的境界。
孤爪研磨想了一下:原本是为了低调染成了不起眼的金色,但反而变得更显眼了,就不想补色。至于剪头发,他苦恼地擦了下潮湿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