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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口罩,孤爪研磨问:口罩拿下来吗?
我妻有纪摇摇头,倒下,将头搭在研磨前辈的肩膀上。
一下子卸力,我妻有纪意识模糊,眼皮发烫,只想睡上一觉。
脑袋被摸了一下,我妻有纪迷迷瞪瞪的,下意识蹭了蹭摸着自己的手。
研磨前辈的声音如同在水中,自带扩声音效:睡吧。
我妻有纪鼻音沉重地嗯了一声,意识恍恍惚惚,酒精的味道,时不时突然变大的声音,淡淡的薄荷味。
手被握住了,我妻有纪感觉手下突然被放置了一个暖呼呼软绵绵的东西。
睁开惺忪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勉强看清手中的东西。
暖水袋。
孤爪研磨解释:这样手就不冷了。
另一只手也被握住。
我妻有纪抬头,只能看到研磨前辈的下巴,再也撑不住了,我妻有纪的眼皮黏合在一起。
我妻有纪再次醒来,睡过头昏昏沉沉的大脑不愿开机,迟钝地盯着天花板。
他,到家了?
我妻有纪转头,打量周围。
研磨前辈去哪里了?
是研磨前辈把他带回家的吗?
我妻有纪胳膊肘后撑,勉强坐起身。睡眠过足的后果就是全是发软使不上劲。
缓了一会,我妻有纪够住床头柜上崭新的口罩。可能怕他睡着后喘过气窒息,脸上的口罩被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