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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窝在沙发里看书或望着窗外发呆,而是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似乎在……尝试调制什么。台面上放着几瓶克拉克平时几乎不用的调味料和一瓶未开封的威士忌——那大概是托尼某次“拜访”时留下的。
听到开门声,太宰治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无邪的好奇表情:
“啊,克拉克君,你回来了。我正在研究一种据说能让人毫无痛苦前往三途川的特饮呢。要尝尝吗?虽然波本威士忌和洗洁精的搭配方案看起来似乎不太理想。”
克拉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个箭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夺过那个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杯子,果断将其内容物倒入水槽:“我想我说过的,不能喝这些!”
太宰治撇撇嘴,显得有些扫兴:“克拉克君真是越来越像操心过度的老妈子了。”话虽如此,他并没有任何反抗,反而顺势靠在了流理台上,看着克拉克紧张地清理“现场”。
“所以都说了啊,靠近我的人都会变得不幸的。”太宰治忽然轻声道,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克拉克动作一顿,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那双鸢色的眼睛定定地盯着那瓶被打开的威士忌,透过透明的玻璃瓶身,看着里面的气泡向上漂浮,最终在液体表面炸开,消散。
“没有的。”克拉克抿了抿唇,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不必担心,他们并没有因为你的事为难我,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并没有给我带来不幸。”
“是么……”太宰治移开视线,语气又变得懒洋洋的,“我还以为这件事之后他们会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关进某个特制的玻璃笼子里呢。嘛,毕竟,我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最擅长的不就是给人添麻烦和让人失望吗?”
他的话让克拉克洗东西的动作一顿。
克拉克放下手中的杯子,认真地看着他:“没有人想把你关起来,太宰。至少我不想。也许你可以试着把这里当成你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的家,暂时是的。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安全的港湾。”
“家?”太宰治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仿佛在品尝一个陌生而苦涩的果实。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浓浓的讽刺,“克拉克君,你对‘家’的定义是不是太宽松了?一个临时落脚点,一个监视与被监视的牢笼,也能称之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