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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药等着我来喂?”
竹内春却说不出话,牙关打战,浑身都是冷汗。
黑压压的瞳眸慢慢泛起泪光,似乎疼极,他艰难地抬起手抱住两面宿傩,身如柳絮无力漂浮着
“好疼啊,宿傩。”
男人的身体无比僵硬却没有推开他的迹象,随着两声刺耳的嘲笑,咒力在伤处聚集,反转术式下很快感受不到疼了。
“松手。”
竹内春摇头,埋在男人脖颈中的脸露出了不甘的神情。
陌生人的死对他而言是一种虚无的负担,如同塞满棉花的布袋随时可以卸下,但是阿橞……他想起橞子姐。
最初的最初,是她紧紧拽着他朝生命的彼岸狂奔。
只伸手那一下的善意就令竹内春谨记至今。
不断地作死让他终于确定两面宿傩的双标源头。
不是术式,是他本人。
但差一点东西,还差一点能把这份情感燃烧的东西。
只要找到这个东西,届时面对他的逃跑与背叛,两面宿傩会尝到深刻的愤怒,愤怒到恨不得撕碎他,将他压垮摧折,却又不得不为“爱”拼命抑制,无法作为。
竹内春发现每逢凌晨院落的结界层会变得格外脆弱。
他想让两面宿傩正视自己的情感,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收网。
决定跑路前竹内春格外黏他,时光好像回到了去年,少有纷争猜忌的时刻。
一天午后正在吃饭,他当着里梅的面越过案机吻了宿傩。
两面宿傩脸色极黑,抓着他似要推开又停滞不动,竹内春更变本加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案机歪倒在榻榻米上,一地残渣中他胆大地张开嘴,湿漉的舌尖扫过宿傩的唇齿,却怎么做都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