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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个同步点头,两颗圆润的后脑勺仿佛在说:这还差不多!
谢长骄擦擦额头莫须有的冷汗,出门去院子角落看看自己的药圃。
他的药圃在院子角落,院子另一角有荡秋千,这是给谢朗山做的,日常是熊幼美在玩,还有一个跷跷板,是熊幼美和谢长骄一起玩。
谢长骄摸着下巴想,谢朗山平时都在玩什么。
“咪咪,咪咪。”
谢长骄看见谢朗山胖胖一个蹲在地上喂一只橘猫吃二合面馒头。
“朗朗,你在哪拿的二合面馒头?”他们家早就不吃杂面馒头了,只吃纯白面馒头。
“我跟姥爷要的。”
谢长骄一言难尽,捂住脸不想承认这是自己教出来的小抠门。
“挺好,挺会过日子的。”
不管谢朗山做什么,熊幼美和谢长骄秉持的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夸夸夸,只要不是作奸犯科的事,就得夸奖鼓励。
背对着谢长骄,面对着大橘猫,表情一向少的谢朗山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只有橘猫看见了。
一九八六年,谢朗山四岁时,第一次哭着回家,因为有人告诉她,她不是妈妈的孩子,是从外面捡来的。
在其他人为难,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熊幼美说:“对啊,你没有妈妈,我没有女儿,所以很久以前我们就约定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家人。”
“那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永远都不会。”
熊幼美抱着她说:“下次如果有人再说这种话,你就大声告诉他们,是你主动选了我做你的妈妈,不是被捡的,我们天生就是家人。”
“嗯。“谢朗山趴在熊幼美怀里睡着了。
熊幼美把她放到床上,关上门出去,谢长骄问:“要不要我去找那个孩子的家长?”
“这孩子是该教训。”熊爱国也说。
“不用,这本来就是事实,那个孩子不说,其他无聊的大人也会说,所以我们能做的是让朗朗变得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