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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总是觉得,两人之间有些隔膜,她没有办法真正的放松下来。
顾时宴已经跟他远在国外的父母说了要结婚的事,尽管他瞒着夏甜甜,但她知道,他父母上辈子就一直不太喜欢她。
张奕星看她的笑容慢慢的暗淡下,神色一怔,“怎么了?难道顾时宴真的对你不好?”
她撸起袖子,眼里带了一丝凶狠,“别怕,要是他欺负你,我去帮你收拾他。”
夏甜甜被她气势汹汹的样子逗笑了,赶忙拉住她,“别别别,他对我好着呢。”
张奕星本来也只是做做样子逗她笑,她相信顾时宴不会对她不好,见她拉自己,顺着她的力道坐了下来,挖了一大口蛋糕送进嘴里,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那你为什么不是很开心?都要结婚的人了,难道你不想嫁给他?”
不开心?夏甜甜垂眸,眼里带上一抹忧伤,明明告诉自己一切已经过去了,可是心里总是不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南宫辰说,他没有药引,会死的。
她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明明不是她的错,明明已经做好了选择,可是只要想到如果南宫辰因为没有她而死去,她就坐立难安,吃什么都没味道。
纠结了一下,她试探着问张奕星,“奕星,你知道药引是什么吗?”
张奕星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眉头皱了皱,才回答她,“知道啊,就是每个月供点血,我跟你说,扎手指可真痛啊。”
她在心里暗自好笑,估计给南宫玦供一辈子血,也没她一次姨妈损失的血多,就是扎手指太痛了。
她没心没肺的模样让夏甜甜咋舌,都知道了还这么淡定?
事实上,张奕星除了知道药引就是每个月放两滴血给南宫玦,其他什么都还不清楚。毕竟南宫玦一天到晚都缠着她,是不是诅咒发作那天根本没区别,他就像赶不走的苍蝇,一直围绕着她这块香肉盘旋。
张奕星坐直身体,神色认真的看向她,“姐妹,你是想问南宫辰的事吧?”
夏甜甜眼神躲闪了一下,有些心虚,“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张奕星哪里会相信她,一看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可她也不太了解,毕竟南宫玦压根不会跟她说别人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应该没什么事吧?不然早上社会新闻了。”
是啊,夏甜甜自嘲的笑笑,如果南宫辰真的有什么事,那应该会上新闻的。
是她想太多了,她苦笑着摇摇头,“那我就放心了,我害怕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我就罪过大了。”
跟张奕星见完面回家,夏甜甜的心情轻松了很多,也许是她把事情想的太复杂太严重了,她跟南宫辰分手,南宫辰不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