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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早上客厅那一幕后,她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闭上眼睛就是那些血淋淋的耗子,她甚至反复在梦中被那个惊悚的字眼给魇住。
白色的粘稠奶油,像极了她那天倒在血泊中的裙摆。
再看到郁燃几乎和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她恍然之下甚至分不清梦和现实。
特地为她挑选的花?
白菊。
脑中闪过地毯上那个凄厉的“死”字。
温茹雅愕然望向郁燃。
“啪——”屋内灯光猝然暗下,窗外适时电光一闪,闪电映照出郁燃白森森的脸。
“啊!!!”温茹雅再次尖叫出声,扬手将花瓶砸向郁燃,“滚!滚开!不要,不是我!”
“夫人!”屋里乱成一团。
佣人们七手八脚,关窗的,安抚温茹雅的,还有匆匆下楼检查线路的。
跳闸了,屋里很快重新亮了起来。
医生给温茹雅打了一针镇定剂,她陷在柔软的蚕丝被里,苍白着脸,跟朵易折的花似的。
郁燃静静看着,他沉默地站在房间一角也不出声,存在感低到几乎没有。
都快让屋里的人忘记了他的存在。
直到门外传出一阵脚步身,凌谦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关于我们这次和顾氏的合作——”
凌谦抬手,他身后的助理暂停了工作汇报。
郁燃侧目看过去,十年未见的大哥,同他记忆中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