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不能进但郁燃可以,这两人的关系,比他以为的还要更深。
凌谦实在控制不了表情, 几乎咬碎了牙。
门内, 郁燃醒了。
他昏迷的时间很短暂,但再醒来,已经全然没了清醒, 被顾雁山弯腰放在床上时,搂住他脖子的手丝毫未松。
不仅不撒手,还一个劲地往顾雁山身上贴。
唇边泄出丝丝呻吟, 唤着热。
清泉似的嗓音, 变成了白雾缭缭的温泉, 含糊的, 调子软的, 酥着人骨头。
“诶嘛,”叶时鸣少儿不宜似的将手挡在眼前,指缝大开, “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走走。”他招呼阿坤,“一会儿出去点瓶酒,庆祝一下你家先生终于不当老处男了。”
顾雁山没空理他,身上猫一样蹭着不撒手的人,实在让他无暇分心。
医生在旁也无从下手。
在郁燃又一次欺身上前时,顾雁山手掌一罩,宽厚的掌心完完全全拢住了郁燃那张巴掌大的脸。
微微用力便将他的头按回枕上。
灼热均盖在掌下,顾雁山得以喘息。
他半边胸膛都被郁燃烫热了。
屋里静悄悄的,除了郁燃偶尔难受的呜咽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秀气的下巴露在外面,顾雁山盯着那张莹润的唇,拉开二者距离,空闲的手握着郁燃手腕将其从颈间拿下来。
太细了。
医生开了药,顾雁山按着人,让前者灌了进去。
床上极不安分的人,逐渐安静下来。
顾雁山正欲撤了手,突然一顿,有泪水从他掌下滚出,洇湿了雪色的真丝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