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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有小鸟的啾鸣。
但一切都仿佛离他很远,他好像睡了很长一觉,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谁。
甚至好像连脸都是模糊的。
然后有人推开了门,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编着漂亮辫子,长得好眼熟好眼熟的人。
她好憔悴,眼下黑黝黝的。
郁燃望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突然,一个称呼跃至唇边。
“妈妈?”他下意识开口。
女人浑身一震,看他半晌。
郁燃不由歪头,不是吗?
可为什么她熟悉得就像妈妈一样?
下一刻,女人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和郁燃脑海中那个属于“妈妈”的模糊影子重合在一起。
“嗯,妈妈在。”她在郁燃额头落下一个吻。
郁燃扬起懵懂的小脸:“妈妈,我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忘记了。”
“……凌叶。”
……
郁燃小时候生过一次病,说是发烧家里没发现,送去医院细菌感染,昏迷了一个月,醒来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因为妈妈好像和模糊的记忆里一样,他对于仿佛不存在于记忆里的哥哥和弟弟,并没有什么排斥。
原来是他将温茹雅错认成了温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