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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指印,比脸上更清晰。
顾雁山又笑了一下,笑声冷冷的。
郁燃说:“您生气了。”
“您气什么?”郁燃靠进顾雁山怀里,一面任由他握着自己一只手臂,一面用另外一只手搂住他紧实的腰。
但他不似顾雁山,一只手能直接贯穿他整个后腰,他只能握住顾雁山三分之二。
郁燃抓着顾雁山的衣服借力,仰着头往前探,问顾雁山:“您生气大哥伤害了我,还是生气,我受伤?”
和顾雁山贴在一起,郁燃似乎也被他偏高的体温熨烫了遍,呼吸都比平时热了几分,轻轻喷洒在他脸侧。
郁燃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亲上他耳垂,只用偏一下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吻将将落在顾雁山唇角,没待他伸出舌尖,顾雁山偏头避开。
“一身臭味。”顾雁山推开他的脸,捞着郁燃的腰扒掉了他身上唯一的t恤。
他踢开浴室门,抱着郁燃走进去。
浴缸里的水不知道放了多久,不断从缸边溢出,浴室地面积水深深,每走一步水波晃晃荡荡撞在那双漆面皮鞋上。
郁燃坐进浴缸,探手关水,顾雁山脱掉外套从后方压来,盖住了郁燃握着水龙头的手。
随着他的进入,浴缸里的水成片从缸边荡出,水声哗哗。
“顾先生,您在生我的气是吗?”
顾雁山吻过他后颈、耳侧,最后才捏着下巴吻上他的唇。
他完全将郁燃罩在怀中,吻又深又重,咬着唇瓣,碾着舌根,篡夺着郁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