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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静了静:“一整天吗?”
顾雁山:“一整天。”
“好,”郁燃拿出手机,“我和老师请个假。”
顾雁山侧目看他,目光仿佛要把郁燃穿透似的,他说:“嗯。”
第二天郁燃当真没有去学校。
当郁燃不再忤逆顾雁山和他唱反调,后者对他也如往常那般亲昵。在客厅学习时两人不再相隔老远,而是像当初在顾宅那样,郁燃蜷在茶几前时顾雁山就坐在他身后,一边看着书或者处理工作,一边像撸猫一样偶尔挠两下郁燃的下巴。
郁燃伏案学习累了,展开胳膊伸懒腰时,往后一靠便靠进顾雁山怀里,然后顾雁山只要弯腰低下头,两人就能接个吻。
午餐和晚餐也是顾雁山准备的,郁燃听见动静会放下课本溜达进厨房,给他打打下手,做点剥蒜之类的小活,然后撑在岛台看顾雁山做饭。
他笑着说“顾先生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会,真厉害”时候的神色,和当初说顾雁山是对他最好的人时一模一样。
顾雁山站在锅边注意火候,闻言扫过郁燃笑盈盈的小脸:“过来。”
郁燃凑过去,顾雁山侧身啄了下他的唇:“去把筷子摆上。”
郁燃就去摆餐垫和餐盘。
他背对着顾雁山,脆弱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上的吻痕淡了点,但颈后的咬痕依旧显眼。
顾雁山盯着他单薄的背影,舌尖烦躁地顶了顶牙根。
晚上睡觉时,郁燃乖巧地窝在顾雁山怀里:“顾先生。”
“嗯?”顾雁山的声音响在他头顶。
“我明天能去学校吗?”
顾雁山说:“你请了几天假?”
郁燃:“一天。”
“嗯。”他翻过了一页书,郁燃明白了他的意思,撑起上身亲了下他下巴,缩回去闭上眼睛。
他很快睡着,呼吸沉稳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