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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是陌生人,狗又不是陌生狗哇。
她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轻柔划过,原本只是想摸摸他的腹肌,但手臂圈住后不免皱了眉,“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居然瘦了不少。
荆淙没回答她的问题,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手也放肆起来。
棘梨忍不住瑟缩一下,听到他一声轻笑,又强忍着打开身体,更方便他的探索。
结局就是,他衣衫未乱,她却看起来很不体面了。
上周周末荆淙还有事,并没有过来,再上周正好撞到她的生理期,什么也做不了,细算起来,她们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亲密过。
不见还好,见到之后棘梨觉得自己像只饿狼,眼睛都要冒绿光那种,偏偏他慢条斯理得厉害,下午来的,先是出去玩了一圈儿,回家也没有直奔主题,而是慢吞吞去洗澡。
周六来,周日晚上走,算起来她们能待在一起的时间短得离谱。
棘梨轻轻蹭他,放软了嗓子细细地叫“哥哥”,“我真的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呀?”
她眼里的浓情蜜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流淌出来,荆淙喉咙发紧,都说是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
之前两人日日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也喜欢跟他胡闹,但从来也没有如此黏人过。
他轻抚她的长发,声音不自觉放轻,“我怎么可能不想你?”
棘梨搂住他的肩,脸微微发红,眼睛亮得惊人。
最喜欢荆淙了。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荆淙呢?
海浪褪去后,她饶有兴趣拨弄他脖子上挂着的吊坠,这还是她买给他的,不值钱,一百出头,但是在寺庙买的,还开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