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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梨这才看到他,一点下巴,“好久不见啊。”
他们俩也没有太熟悉,没什么过分客套的必要,只是打个照面,就各自走过去。
不过,看着棘梨的奇怪打扮,明明天气炎热,她却带了个鸭舌帽,口罩,眼镜,看起来挺鬼鬼祟祟的。
陈否生出疑惑,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看她进了那间生意凄惨的咖啡厅,透明的玻璃墙,棘梨面前坐了个同样裹得很严实的年轻男人。
他不免多想,一对年轻男女裹得严严实实幽会,能是因为什么事呢?
想起荆淙对棘梨的上心程度,不免生出来同病相怜的意味,原来大家都是苦命失恋人啊。
自从毕业后,他和荆淙已经很久不联系,消息断了很久,但从很偶尔的朋友圈中可以得知,他们应该还并未分手。
想到这,陈否更同情荆淙了。
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暗恋无果更为凄惨,还是女友劈腿更为可怜。
走出两步,他又退回来,找准角度拍了两张照片,找到荆淙的留学方式选择发送。
室友一场,能提醒就提个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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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答应来见一面,但看到白蔻,棘梨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你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吗?怎么又要见我了?”
白蔻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小气鬼妹妹还在为他不肯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她而耿耿于怀,只觉得好笑,“我从来都没有不想和你讲话。”
棘梨不算是个脾气好的人,但老天似乎从来都是不公平的,脾气不好的人身边却总是围绕着好脾气的人,比如荆淙、连芜、白蔻。
时光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棘梨还没怎么变,白蔻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的,尽管还是捂得严严实实,但很明显从畏畏缩缩变成了舒展放松。
他将包装完好的礼物盒子放到棘梨面前,看她只瞟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并没有立刻打开的意思,略微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