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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一开始就在外面听墙角吧?
王川面无表情,却字字诛心:“陛下携您进入后不久, 杂家便与楚先生在此等候了。” 换言之, 该听的不该听的, 可能都听到了那么一点。
苏清宴:“……” 他只想原地爆炸。
这厢,楚默然已利落地为顾北辰诊脉、施针。过了一会儿, 他收起银针,神色稍缓。
苏清宴顾不上羞耻,连忙上前,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和一丝不自然:“楚先生,陛下他……病情如何?”
楚默然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淡淡道:“急火引动寒毒,加之……元气有些损耗,所幸发现及时,已用针用药暂时压制住了。”
他顿了顿,目光在苏清宴那布满痕迹的脖颈和顾北辰衣衫不整、同样战况惨烈的胸膛上扫过,摇了摇头,语带调侃:“苏侍卫,待陛下清醒,你还是得劝着陛下些,龙体为重,需得节制。这般……激烈,于他眼下身体,有弊无利。”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缓慢,眼神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还配合着“啧啧”两声,仿佛在回味刚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活色生香。
苏清宴脸上红白交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低着头讷讷称是:“是……属下明白。”
心里却腹诽:陛下哪里是我能拦得住的?着实冤枉。
王川垂手肃立在一旁,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木雕。
又过了一会儿,榻上的顾北辰发出一声低吟,悠悠转醒。
他眼神初时有些涣散,待看清床边的楚默然,声音沙哑地道:“默然……辛苦你了。”
楚默然哼了一声,意有所指:“辛苦谈不上,陛下还是多爱惜些自己的身子骨吧。有些事,循序渐进为好,操之过急,小心得不偿失。”
他说着,眼神还瞟了一眼旁边恨不得缩进墙里的苏清宴。
顾北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恰好捕捉到苏清宴眼神里未来得及收起的关切与内疚。
他苍白疲惫的脸上竟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摆了摆手,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朕知道了。这里没事了,你们先退下吧。”
王川和楚默然对视一眼,恭敬行礼:“是,奴才/微臣告退。”
楚默然临走前,还给了苏清宴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屋内再次只剩下两人,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