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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吻完,她都会用手指轻轻揉搓男人那柔软的耳垂。如此往复个几回,男人便按捺不住了。
他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些沙哑,“林小姐……”
即使他知道,林玄在没有人的地方就是这副模样,可还是按捺不住心头那阵痕痒。
“别太过分了,”他握在林玄侧腰的手愈发紧绷,发了狠似的将她往怀里压,又顺势轻捏窝在手心里的软肉,“忍耐是有限度的。”
“嗯……”她轻声地哼了哼,刻意轻轻提了提膝盖,膝头隔着裤装磨擦着男人健硕的大腿肌,“是吗?”
她倒是很好奇,他口中的限度到底在哪。
没等男人反应,她便再次吻上了他的喉结。
这一次,她稍稍张了张嘴,用舌尖抵着脖颈上那处凸起。
喉结滚动的幅度更甚。
她感受到覆在腰肢上的手有些震颤。
“byt盒子就在床头,”她在暗处肆意地笑着揉捏着男人的耳垂,指尖刻意地在他胸口滑动,又刻意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向w,“没,拆,封。”
陈宴怔住,无奈地笑了笑。
放在床头那盒可是十二只装的。
“疯子。”男人冷冷地骂了声,沉闷的呼吸却打在林玄炽热的耳廓。
她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
她只稍稍往上一跳,双腿便能正正好地盘在他腰上。
陈宴惊慌失措地用双手托住她,却没想到她还要在她耳边厮磨:“我们去体检吧。”
他恨恨地用手掌拍了拍林玄,“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怎么没个正形。”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她嘴里嘟囔着,而后又再次捧着w的脸颊,在黑暗中亲吻他的鼻尖与双唇。
他在亲吻中仿佛也失去了理智,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的意思是,她接受他做她的性/。伴侣了。